张采萱早已忘记了方才是过来找他算账的,等老大夫包扎好(hǎo )伤口,赶(gǎn )紧扶着他回家躺上床,然后才想起,问道,骄阳呢?
那些灰棉,你拿来给孩子做一个(gè )小被子,如果还有得剩,再做一个小斗篷,加灰棉那种。近几年的冬日越来越冷,孩子着凉秦(qín )肃凛语气(qì )顿住。
骄阳正在院子里看老大夫磨药呢,满眼的兴致勃勃,似乎很想上手的样子。
张(zhāng )采萱余光(guāng )看到,也没管那父子两人。打算给秦肃凛收拾一下带回来的包袱,还没整理几下,突(tū )然想起什(shí )么,追了出去。
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,外头响起了虫鸣声,骄阳此时从外头进来,娘(niáng ),我想吃(chī )饭。
老大夫讶异的看着他,万万没想到还能这样,药也不磨了,伸手指着自己鼻尖,不确定道(dào ):我教孩子认字?
张采萱伸手拍了一下他额头,不许说这种话。不要因为谁而活着,你自己都(dōu )要活得好。
夫妻两人不知道说了多久,张采萱沉沉睡了过去,等她再次醒来,边上已(yǐ )经空了,伸手一摸,满手冰冷,一点温热也无,秦肃凛不知道走了多久了。
前些日子她从杨璇(xuán )儿那边试(shì )探出秦肃凛往后不会有事的话,正松口气呢。秦肃凛这边就受伤了,可见杨璇儿知道(dào )的只是结(jié )果,或者是她根本不清楚其中内情。也可能是她觉得受伤正常。
她说的诙谐,在场好(hǎo )多人都笑(xiào )了出来,抱琴也不生气,摊手道:今天来的时候,我拿着一根棍子,看到她往边上走(zǒu )就打一下(xià ),这才好好的走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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